斗妍廳大殿內(nèi),一身縞素的金子軒坐在曾屬於他父親的宗主之位上,神情肅穆,眼神掃過我與金光瑤。
上次見金光瑤不過是幾日之間,我卻難得在他從容不迫的臉上看見憔悴;一望向我,他宛如Si灰的眼里才興起一點波瀾,重拾笑靨。
金子勛睨了我倆一眼,便問:「子軒,你預(yù)備如何審?」
「金公子,如今坐在上面這位的可是蘭陵金氏新任的當(dāng)家宗主,直呼宗主之名,未免太過無禮?!?br>
聶明玦冷不防一陣責(zé)備讓金子勛很快成為眾人議論的焦點。
見其鄰座的霍嫣掩不住喜sE直偷笑,金子勛方知聶明玦是為芳蘭廂一事而來,也不想對此回應(yīng),逕自改了口便又道:「金宗主,這金光瑤與霍嫣一開始便對先老宗主安排的婚事頗多抗拒,先老宗主好不容易順了他們的意,卻不知得罪這妖nV哪里,竟然刺Si了先老宗主,又與金光瑤狼狽為J,試圖連夜逃走,你萬萬不能輕饒他們!」
「金宗主,我說過,是我殺了金光善?!菇鸸猬幷鄱疾磺扑?,只是冷冷重申一句。
「金光瑤,誰不知道你是在掩護霍安?你難不成是要告訴我,你隨身攜帶nV人的簪子不成?」金子勛歷歷在目地指證,「當(dāng)天可是你當(dāng)著我們所有人的面給她戴上那只簪子的!如何又到了你手上!」
「我是她夫君,難道不能去喜房找她拿?」
「拿簪子?你早不拿,晚不拿,偏偏到她房里拿;早不殺,晚不殺,偏偏在她喜房里殺!種種跡象都指向霍安,你斂芳尊不是八面玲瓏,手段高超嗎?真要殺人,還會犯這種低級的錯誤?依我看你就是試圖掩蓋的幫兇!跟這個妖nV一樣該殺!」
「夠了!」即時喝止,是金子軒對這位遠房堂哥最後的尊重。他劍眉緊擰,語氣仍不免有忿忿之意:「堂兄,你們一味爭論不休,如何能找出殺害我父親的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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