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墨雙手撐在身后,兩只腳在河水里胡亂的劃動著,驚走了那一群睡著的鯽魚。
江永年站在橋上驚呼一聲,捶胸頓足的模樣看起來很是可憐。
“你聽見了?”
李休問道。
“我又不聾。”
陳知墨撇了撇嘴,目光在河水下面不停地打量著。
“那你如何認為?”
“如果是烤魚自然要吃鯽魚?!?br>
“胖頭魚不行?”
“不行?!?br>
“那我不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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