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致遠(yuǎn)娘裝好茶葉,這才鎖上門,一家人到了隔壁,致遠(yuǎn)娘聽見里面還是那樣熱鬧,生怕里面的人聽不著敲門聲,把院門拍的砰砰響:“晚兒娘?晚兒!快來開門,你許嬸兒過來啦?!?br>
楊氏正好出來解手,聽見有人敲門,忙應(yīng)聲道:“來啦?!?br>
致遠(yuǎn)娘聽見有人應(yīng)聲,停了手,等里面的門一打開,見是楊氏,平日里整潔得不行的一個人,今兒臉上竟然帶了幾道黑,忙笑道:“你臉上這是不小心沾上灰了?”
楊氏見了他們,也驚喜得很,忙請他們進(jìn)來,重新把門栓好,一邊引著他們往屋里走,一邊道:“啥灰呀,給我家那幾個畫的。晚兒說坐著也沒事兒,琢磨了一個新游戲,叫啥斗地主?輸了就往臉上畫烏龜,我玩了兩把,就沒有贏的時候,光讓他們畫了?!?br>
站在院子里,就又聽到里面?zhèn)鱽硪魂囆︳[聲,鄭晚兒大聲的沖外邊兒喊:“娘,您快來呀,我爹又輸了,這回讓您畫,報(bào)剛才他畫您的仇!”
鄭來田叫道:“閨女你這可不行,咋光幫著你娘來整你爹呢?”
楊氏笑著搖搖頭,帶著幾人進(jìn)了屋,道:“你們看看誰來了?”
那邊炕上鄭晚兒幾人齊刷刷的一轉(zhuǎn)頭,露出幾張黑乎乎的同款大花臉。許家夫妻兩個一齊噗嗤一聲樂出了聲,許井文更是對著鄭來田揶揄道:“挖煤的臉都沒你這么黑呀!”
就連許致遠(yuǎn)也沒蹭住,特別是看見鄭晚兒那白嫩的臉上畫得跟花貓似的,額頭上寫了一個‘王’字,一個眼睛上被畫了黑乎乎的一圈,嘴巴上還被畫了一圈粗粗的絡(luò)腮胡,見有人進(jìn)來,小口微張,一臉詫異的表情。
簡直太逗了!他一時間竟然笑得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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