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懷許致遠的時候,胎像不好,傷了身子,這才導致這么些年只有一個孩子。
致遠娘卻奇道:“這聲響,聽著倒像在玩耍?什么輸了贏了的,玩得這樣熱鬧。”
說完,她看了眼自家兒子,只見他手里捧著本書,心思卻明顯不在這上頭。她微微一笑,故意伸了個懶腰,抱怨道:“唉,在家坐著多無趣,要不咱們也過去湊個熱鬧?”
許致遠微微動了動,飛快的撇了自家娘親一眼,又重新回到手里的書本中。
許井文卻有些猶豫:“這……人家一家子過節(jié),咱們過去,會不會顯得不大好?!?br>
致遠娘輕輕一拍他:“咱們兩家還有啥外道的?偏你講客氣。你去不去?你不去,我跟兒子兩人去了?!?br>
許井文無奈的道:“你看你……我說我不去了么?”
“那就趕緊起來穿鞋?!敝逻h娘就坐在炕邊兒,自己先就麻溜的穿了鞋下炕,又道:“上次晚兒娘過來的時候,說咱們家的花茶好喝,我去給她裝一些過去。你們倆趕緊,磨磨蹭蹭的?!?br>
許井文嘆了口氣,對許致遠道:“致遠,先別看了,等會你娘回來見咱倆還在炕上,又得念叨?!?br>
許致遠應了一聲,這才放下書,不動聲色的下了炕穿鞋,那翹起的嘴角卻暴露了自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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