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裴乾回神,看向林穗穗:“怎么?!”
“他已經(jīng)醒了,您有什么話可以問了?!绷炙胨牒笸艘徊?,讓開了塌邊的位置,緩步站到了陸則的身側(cè)。
躺在床榻上的軍士雖然已經(jīng)睜開了雙眼,但是很明顯現(xiàn)在他還沒有完全清醒,而等到裴乾站到他身側(cè)的時候,徹底轉(zhuǎn)醒的軍士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要從床榻上彈坐起來:“我,我要去送信!”
“你要送什么信?!我是大理寺少卿裴乾,接了官家旨意,護送流民前往北境墾荒,你現(xiàn)在傷勢很重,若有什么重要軍情可以呈報給我,我會立刻安排傳遞回京?!?br>
裴乾說話間已經(jīng)取出了大理寺的腰牌,懟在了那兵士的眼前。
果然,他這樣直接亮明身份的做法十分有效,那兵士喘息了片刻,便伸手伸入懷中,許久才掏出來一個小布包,抖著手遞給裴乾:“這是,這是我們千戶臨死之前拜托給我們,讓我們務必要遞送回京的。
這里,有鎮(zhèn)北將軍勾結(jié)外敵,貪墨軍餉,私販軍物的證據(jù)!
我們千戶被害,左小將軍如今生死不明!我們一起八個弟兄跑出來想要將這證據(jù)呈報回京,可是,可是不知道為何,消息走漏,我們一路被人追殺,最終也只有我一個人,逃到了這里!
大人,還請您,請您將這份證據(jù)遞送給,給兵部……”
也不知道是他精力不濟還是將一切托付之后散了那股精氣神兒,這兵士甚至連話都沒說完,便闔上了雙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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