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則拿著火把再往前走了兩步,和林穗穗仔細看了一眼地上那人的狀況之后,兩個人的臉色同時都凝重了起來。
地上這人穿著的,并不是普通民眾的服飾,他穿著的,是軍中兵士才會穿著的皮胄。
林穗穗也不用陸則提醒,先一步過去蹲下身,開始查看著兵士的傷勢,很快她便轉(zhuǎn)過頭,對陸則低聲道:“他身上有兩處刀砍之后的刃器傷,但是最致命的,應(yīng)該是他胸前的那兩處箭矢帶來的貫通傷。
如今看起來是失血過多導(dǎo)致的昏迷,現(xiàn)在要怎么辦?!”
“這里并沒有駐軍,這個人看樣子應(yīng)該是從邊境過來的!走,我們把人給世子送過去。”陸則說話間已經(jīng)將手里的火把和炊具遞給了林穗穗,自己則是彎腰將地上已經(jīng)昏迷不醒的兵士給扛了起來,轉(zhuǎn)頭快步朝著營地的方向趕去。
裴乾得了消息過來的很快。
他進大賬的時候,林穗穗已經(jīng)麻利的用千鶴為她尋來的傷藥將那兵士的傷處都處理好一半了。
“怎么回事?”裴乾并沒有打擾正在幫著那兵士治傷的林穗穗,而是問候在一旁的陸則,他這就短暫的與這兩人分開不到一個時辰,他們就給他送來了這樣一份大禮?!
“我們?nèi)ハ吳逑赐刖?,碰巧遇到的?!标憚t回答的很簡單明了:“看他在營地附近受傷,一開始還以為是我們營地里的兵士,結(jié)果救回來才知道,并不是?!?br>
陸則這個理由可以說找的相當(dāng)無可挑剔。
畢竟,護送流民往北境那邊去的兵士,與這受傷之人身上的穿著并沒有太大的區(qū)別,若不是真的懂得這些的,是根本就分辨不出來的。
“知道這人的來歷了嗎?”裴乾深深的看了陸則一眼,倒是沒有再細究為難,而是轉(zhuǎn)頭去問千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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