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xiàn)在,她還能想起他那日的眼神,不似暮雨,暮雨眸光溫潤,凝視她的時候,會讓她覺得她正在被湖水溫柔包裹,而傅寒聲,他的眸光太過深沉,猶如暗夜海水,一眼望去,首先浮現(xiàn)腦海的便是吞噬。
他是一個掠奪成性,擁有極大支配欲和控制欲的男人。
“行李收拾好了?”
蕭瀟拿著鞋出來,就聽到了他的聲音,那聲音像是忽然漲潮的海浪,氣息濕潤,卻從容不迫。
蕭瀟循聲望去,還不到清晨六點,臥室開著燈,傅寒聲手插在褲袋里靠著門,燈光將他的臉龐勾畫得無比撩人,氣質(zhì)風(fēng)華。
突然見到他,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有多久了,蕭瀟一時間站著沒動。
傅寒聲走了過來,接過蕭瀟手中的鞋子,裝進(jìn)行李袋的時候,很隨意的看了一眼里面的幾套衣服,還有那幾本相冊,倒也沒說什么,干脆利落的拉上拉鏈,眼不見為凈。
他能說什么呢?什么也不能說,一個人順風(fēng)順?biāo)畱T了,總有摔跤的時候。
一陣沉默后,傅寒聲慢慢的說:“今天很多院校開學(xué),出行不便,你又拿著行李,就不要坐公交車了,我讓高彥開車送你去學(xué)校,曾瑜跟你一起去,不是要住宿嗎?有些生活用品,讓曾瑜陪你一起置辦,她在這方面有經(jīng)驗。”
昨夜傅寒聲回到山水居,蕭瀟已經(jīng)睡了,有一股沖動想把她叫醒,然后告訴她,他反悔了,但這么魯莽的事情,他做不出。
他在書房里坐了大半夜,后來想想,依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若是暫時分開,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順著她吧,何必惹她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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