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你說你有必要跟我分得那么清楚嗎?我和你是什么關(guān)系?我們是夫妻,別說我?guī)湍憬粚W(xué)費(fèi),就算我養(yǎng)著你,也是理所當(dāng)然,你說這話,太傷人了?!?br>
蕭瀟語(yǔ)氣生硬:“跟你是不是我丈夫無關(guān),我在南京上大學(xué),也是自己養(yǎng)活自己,你讓我伸手跟男人要錢,我做不到?!?br>
――蕭暮雨給你錢,你要嗎?
這句話,傅寒聲不說,他不能聽,也不能提“蕭暮雨”這個(gè)名字,所以什么也不說了。
“好,照你說的辦。”最后,他是這么回復(fù)蕭瀟的。
8月最后一天,傅寒聲午后離開山水居,一直到蕭瀟夜間入睡,都沒有再見過他,蕭瀟惦記明天開學(xué),收拾好行李,就早早睡下了。
翌日醒來,床畔沒有傅寒聲睡過的痕跡,也許他徹夜未歸,也許他夜間回來過,只不過宿在了客房,或是書房……
蕭瀟并未深想,他不回來,她更自在。
她的行李其實(shí)很簡(jiǎn)單,傅寒聲給她置辦的衣服,她一件也沒帶,仍是之前從南京帶來的行李,幾套衣服,幾本相冊(cè),幾本書。
這是她的全部家當(dāng),丟不得,也棄不得,掛心東西沒收拾齊全,蕭瀟洗完臉,又在更衣室走了一圈,后來在一排排鞋架上終于看到了她之前穿過的黑色帆布鞋。
初來c市老街,膝蓋磕傷,有鮮血流到了鞋面上,那****離車買了一雙鞋,在車?yán)飵退龘Q上,再后她把沾血帆布鞋刷洗干凈,晾在了陽(yáng)臺(tái)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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