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句話說,有什么力量使得隧道的長度慢慢拉長了數(shù)倍,但比例不變,所以我們只感覺到距離的縱深感在加劇,卻一時半會無法察覺。
“谷野先生,谷野先生——”我大聲叫著。
谷野的手向那幅畫伸過去,在我眼里,他的動作變得遲緩而呆滯。這種奇異的景象,頗似在水族館里隔著強化玻璃看水里的訓鯊員表演,任何一個動作都因為水的阻力作用而變得慢半拍。
猛然間,我發(fā)現(xiàn)洞頂那漸漸模糊的怪物活動起來,兩只牛角向藤迦的身體俯沖,馬頭部分也張開血盆大口——
整幅畫的面積,大約有中號洗衣盆那么大,一旦那動物復活,肯定會傷及藤迦。
我突然前沖,雙手伸向那特種兵胸前的輕機槍,像是做了一個標準的俯沖跳水動作般。實際在我的感覺中,自己的雙手真的產(chǎn)生了“劈波斬浪”的感覺,仿佛就是真的跳入了一大片看不見的靜止的水中。
于是,我的動作也被那水波阻擋住,變得遲緩而古怪,但我的意識無比清醒,雙臂左右分開,像滑水一樣,在縱躍的動作里,突破五米遠的距離,摸到了槍柄,同時扭動槍口向上,來不及瞄準,已經(jīng)噠噠噠地射出了一串子彈。
槍口冒出一陣燦爛的火花,子彈全部是貼著那特種兵的鼻尖飛出去的,射在那幅畫上。意料之中,那些子彈如泥牛入海般鉆入不銹鋼護筒,射入遙遠的虛空中去了,就跟我上次射中石碑一樣。幸好,子彈阻止了怪畫的繼續(xù)變形,它又重新靜止下來。
“風,你干什么?你瘋了嗎?”
谷野第一個反應過來,惡狠狠地訓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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