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倫屈膝坐在床頭,閉目垂頭,在用一種類似于印度瑜珈術(shù)一樣的功夫調(diào)神養(yǎng)息。
現(xiàn)在,我倆之間似乎有了某種隔閡,似乎彼此并沒有深度信任對方,否則,能夠交換一下彼此的情報,應(yīng)該對事情的進展更有把握。我相信目前為止,蘇倫得到的資料要遠勝于我,她不先開口,我只能被動地等待著。
用過早餐之后,眼看著太陽慢慢升起,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的額頭上漸漸有了汗珠,盲目地打開電腦,翻閱著關(guān)于土裂汗的舊資料。當(dāng)谷野掀開簾幕走進來時,我渾身的衣服都被濕汗粘在身上,邋邋遢遢非常難受。
“風(fēng)——”谷野故作神秘地先掃了蘇倫一眼,搓著雙手,有些裝腔作勢地:“風(fēng)先生,有些事,能不能單獨談?wù)???br>
蘇倫跳下床,乖巧地笑了笑:“屋里悶,我出去走走?!庇懈`聽器在,她樂得躲開現(xiàn)場出去偷聽。
谷野坐下后,有條不紊地掏出香煙和打火機,放在桌面上,略微沉思了幾分鐘,緩緩開口:“風(fēng)先生,我想邀請你第二次下井,有沒有膽量?”
風(fēng)卷動簾幕,不停地送進來外面車輛挪動、鐵鏈亂拖的響聲,似乎在進行著某種極重的機械的運轉(zhuǎn)。我的大腦迅速轉(zhuǎn)動著,試圖分析他這些話的真實意圖。
“風(fēng)先生,昨晚我的客人,或許你已經(jīng)遠遠地看過。不瞞你說,那是我國的國家安全長官渡邊俊雄——”
我忍不住輕輕“啊”了一聲,日本國家安全長官一職地位非常尊貴,幾乎與國家總理平級。而渡邊俊雄其人則是全球有名的軍事天才,曾任美國五角大樓的首席軍事總參,深得美國近期三代總統(tǒng)的青睞。
昨晚所見,光線不太好,我一時沒往他身上去想,所以才聯(lián)系不起來。不過,盜墓工作跟國家安全長官的管轄范圍相差甚遠,他來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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