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張血肉模糊的臉上又裂開一條縫,淺岡一雄張嘴慘笑著說道:“是老子看走眼了,那又怎樣,小子,你以為你爹我會怕死?”
溫謙眼中閃過一道厲芒,轉(zhuǎn)頭向弗拉基米爾說道:“弗拉基米爾,這垃圾讓給我怎樣?我要讓他知道死字怎么寫。”
弗拉基米爾之前切磋時受了點內(nèi)傷,還未痊愈,剛才又幾番在生死之間徘徊,累得夠嗆,一邊喘氣,一邊笑道:“請便?!?br>
溫謙舞著刀花慢慢向淺岡一雄走去,讓那畜牲感受到死亡的恐懼,讓他體會一下死在他手下的那些無辜之人的恐懼。
雖然溫謙不了解淺岡一雄,但結(jié)合他剛才的種種表現(xiàn),可以肯定這種傭兵絕對是罪不可赦,死有余辜。
淺岡一雄嘴上說不怕死,內(nèi)心卻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陣恐懼,他那種人哪里可能真的不怕死。
真要這么死了嗎?不甘心啊,錢我還沒花夠,女人也還沒睡夠,這么死不值啊!
可惜大哥不聽我的,否則18號基地……嘿嘿,還有別人說話的份嗎?我也不至于有今天這種下場。
不過看來今天是非死不可了,大哥,兄弟要先走一步了。
“砰!”
作戰(zhàn)室緊閉的合金門忽然無風自開,門外空無一人,一道聲音卻遠遠傳了進來:“小子,你要是敢殺他我跟你沒完!
不不,我說錯了,溫團長,你饒了他,有什么條件你盡管提,我是黑手傭兵團團長淺岡早見,要地盤要錢都好說,只要你饒了一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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