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這么急著死,那我就成全你!”淺岡一雄摸著臉上恐怖的傷疤慢慢走近,又對手下說道,“把門關(guān)上,看住那小子,別讓他跑了。
今天一個都別想跑,老子今天真是時來運轉(zhuǎn)了,既可以報了大仇,又可以嘗嘗這么水靈的小妞的味道,我看最小的那個肯定還是個雛。
老天總算開眼了!
哈哈,待會我就在這辦了她們!”
說完興奮無比地一鏈錘直奔弗拉基米爾腦門而去。
兩人境界相同,實力相差不大,但一個全副裝備,而且還是裝備著新型戰(zhàn)斗服和兵器,一個手無寸鐵、身無片甲,這絕對是一場力量懸殊的戰(zhàn)斗。
對于淺岡一雄這種傭兵頭目來說,買得起一兩百萬的裝備也是正常。
弗拉基米爾手無寸鐵,再勇猛也不敢用身體去硬接滿是倒刺的鏈錘,只好左躲右閃,滿室打滾,怒吼不斷,連連遇險。
淺岡一雄興奮得也是吼叫連連,貓捉老鼠般地追殺著弗拉基米爾。
他要慢慢折磨死弗拉基米爾,再打斷另外兩個小子的手腳,對著他們和弗拉基米爾的尸體好好玩那三個妞。
好久沒這么興奮了,今晚非玩?zhèn)€痛快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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