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雨璃見他高潮,便也不再頂弄他的敏感點,而是開始大開大合的胡亂肏干起來,她的肉棒粗長,就算捅到底還能露出一小截,所以只要鐘雨璃想要,隨時可以操弄他們的宮口,但宮口可不是操一次就能開的,但需要操多久,還得因人而異。
就是時候了,她現(xiàn)在就想肏進(jìn)他的子宮,既是開穴禮,自然不能厚此薄彼,鐘晴也應(yīng)當(dāng)開一個口才是。所以鐘雨璃并沒有收力,一下一下撞的又快又深。
原本靜謐的房間,爆發(fā)出一陣激烈的皮肉拍打混雜著液體被來回沖撞的聲音,穴口也打出滴滴白沫掛在臀縫,他的宮口被弄的又酸又軟,剛剛高潮的不應(yīng)期也還沒有過去,整個人就像一葉漂浮在巨浪中的小舟,承受著暴風(fēng)雨般的拍打。
鐘晴原本咬著的唇也逐漸松開,忍不住發(fā)出崩潰的尖叫,再也顧不上訓(xùn)誡閣的規(guī)矩,他現(xiàn)在只覺得會被主人肏死在這面墻上。
高潮噴出的淫水隨著鐘雨璃激烈的動作被拍打的四處飛濺,弄的兩人交合處黏黏膩膩,鐘晴的屁股上更是沒一處干的,被撞擊到通紅的屁股再配上亮閃的水漬,更顯糜艷。
“啊啊啊??!主人!奴要射了…哈啊…求求主人…啊!賞奴…啊啊啊鎖精釵!”
鐘雨璃朝著孫嬤嬤伸手,孫嬤嬤連忙拿來了一根鎖精釵,所謂鎖精釵就是一根細(xì)細(xì)長長的小銀釵,在尾端點綴了好看的花朵。
鎖精釵的款式也是有規(guī)矩的,一般主夫都是正紅色的海棠花,鳳凰花,兩位側(cè)夫是淺粉色的牡丹或者粉色玫瑰,四位侍郎則是淡黃色的迎春花,郁金香,剩下的正經(jīng)夫侍都被稱作通房,尾端的花朵多是白色,還有些下奴就只能帶純銀色的鎖精釵。
所謂下奴,只能由主人賞賜得來,平日里照顧夫郎的飲食起居,若是夫郎受罰,則這些下奴也是要跟著受罰的,若是主子應(yīng)允或是主人要求,則可以一起與夫郎侍寢。
鐘雨璃拿到鎖精釵后就將它塞進(jìn)了鐘晴硬挺的肉棒中,它已經(jīng)激動的吐了水兒,再不堵上,恐怕真的要射出來。
此時的鐘晴,滿腦子都是滅頂?shù)目旄?,能控制住自己不暈過去都算是本事,鐘雨璃的那根巨物在他的穴里肆虐,仿佛要將他捅穿在著椅子上,他卻除了張著腿迎合,沒有半點辦法。
嬤嬤教的那些技巧,他也根本沒精力用上,主人將他的穴肏弄的只會流水兒,他完全控制不了在平日里還算聽話的腸肉。
穴口被摩擦的滾燙,鐘晴感覺自己已經(jīng)快吸不住穴中的巨物,還來不及擔(dān)心他的穴會不會松,就只覺得眼前發(fā)黑,仰著頭像一條溺水的魚兒只能發(fā)出無聲的尖叫,熟悉的熱感占據(jù)了他的頭腦,宮口升騰起一陣火熱。
再次潮吹的鐘晴感受到鐘雨璃還沒有放慢速度,他不禁有些慌亂,開始不安的掙扎,但手腳盡被捆縛,只能做到小幅度的扭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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