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邵就當著蘇老的面兒,把他的絕技全都演示了一遍:色子想要幾點給幾點,想要幾顆給你幾顆,牌九說換就換,麻將說胡大三元,絕不會胡七小對,五十四張撲克牌能讓他玩出花兒來。
明明和陳教授柳教授學習時,兩位老師都夸她聰明無比的,偏到方叔這兒她受了挫。
學了三個多月,除了開鎖她竟是還沒有一樣能從方叔這里出師。
還好還好,她的計算能力還算湊和,記憶力勉強也還行,很快就計算出用多大的力搖出多少點的技能。
至于換牌這些,她都是跟著方叔學,從來也不曾用過空間**。
因為只有這樣學,她才能學到真正的本事,哪怕有一天她沒了系統(tǒng)沒了空間,也還有這些技能。
雪還沒化,即使不用任何照明工具也能看得清路,到達村東的時候還不到六點。
柳教授老兩口的房間內(nèi)燈火昏黃,聽到腳步聲,屋里人就起了身,“寧月?”
“老師,是我。”
寧月直接進了廚房,將布袋子里的東西拿出來,只剩下一個空飯盒,放在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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