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點(diǎn)了幾道菜,盛嬌嬌還要了一瓶紅酒,飯桌上很安靜,只有筷盤碰撞聲和咀嚼聲。
起初繁斯義并沒什么胃口,但看盛嬌嬌吃的香,他也跟著吃了起來,連帶著紅酒也喝了一杯。
只是還不等他吃完一碗飯,頭就開始暈了起來,他經(jīng)常在外交際,酒量可不小,絕不是區(qū)區(qū)一杯紅酒就能醉的。
對面,盛嬌嬌輕輕笑了一聲,“怎么臉這么紅?一杯就醉了?”
繁斯義晃了晃腦袋,手指著盛嬌嬌:“你,你在酒里放了東西!”
盛嬌嬌:“胡說什么呢?酒我也喝了,我怎么沒事!酒量不行就說酒量不行好了,怎么還怪我呢?
算了,這飯你也別吃了,我先送你回去吧,簽協(xié)議的事明。”
繁斯義還有些理智,但盛嬌嬌來拖他他又抗拒不了,只能被她拖著往酒店外走。
到了停車處,盛嬌嬌找到繁斯義的車子,將人拖上了車。
而后賓利快速駛出酒店停車場,開往盛嬌嬌早就準(zhǔn)備好的房子里。
天近傍晚,被迷暈的繁斯義終于醒了過來,室內(nèi)有些暗,他想起身開燈,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dòng)不了半分,他被人捆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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