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送佑佑去上幼兒園,他也想去,你是他爸爸,我覺得還是和你說一下才好。”
錢陌寒:“可以,但他的課不能停,他要用休息的時間將那些課補回來?!?br>
寧月:“我覺得他要上的課太多了,有些課他并不喜歡,而且那些課對他也沒什么用處,是不是可以不必再上了?”
錢陌寒的表情一直都是冷冷的,一言不發(fā)時的樣子,講真,還挺能唬人的。
“比如呢?”
寧月:“其實,他的私教老師,我只接觸了今天的兩位,其他人我還沒見過,但我問過他,感覺他比較喜歡教他數(shù)學(xué)和編程的齊老師。
繪畫那些可以磨磨性子,但禮儀,圍棋,這兩樣是不是可以免了,對了,還有一位老師教他經(jīng)濟學(xué),五歲的孩子教這個,那他上大學(xué)的時候?qū)W什么?”
男人想了想,今天周一,孩子還應(yīng)該有外語課,喜歡齊老師,那就是不喜歡lisa了?!
她會這么隱諱的提出來,也說明了,她也很可能不喜歡lisa。
于是,他拿出手機給何助理發(fā)了條消息。
能教他兒子外語的人千千萬,沒必要因為一個外人,讓自己的孩子女人不痛快。
所以,就因為寧月的這么一句話,那位lisa老師當(dāng)晚就收到了辭退通知。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