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別玩兒了,上著課呢?!敝芤簧衔绲谌?jié)語文課的第十二分鐘,蘇安實在忍不住了,低聲和傅慎之告饒。
嘴里求著饒,腿也不自覺的并攏,想要驅(qū)逐一直在他胯間亂動的手。
“規(guī)矩呢?”傅慎之可不慣蘇安毛病,直接一只手死死的往大腿里子上掐著。
勁道使得足,要不是蘇安機靈,立刻捂住自己的嘴,他就喊出聲兒了。
“祖宗,真受不住了?!碧K安強制自己分開雙腿苦兮兮的說道。
他的陰莖已經(jīng)梆梆硬了,只要站起來估摸著就能看的一清二楚,偏偏他們今年校服的主色系還換成了灰色。
再加上,他一向?qū)Ω瞪髦菦]什么抵抗力,他都怕立刻射精,那就出大糗了。
“我看你是賤皮子又癢了,一天不收拾就沒規(guī)矩的畜生?!备瞪髦吐暫莺莸挠?xùn)斥蘇安。
“是,賤狗是畜生,主人高貴又偉大,就別和畜生一般見識了,饒了賤狗吧?!?br>
蘇安隨便把一摞子卷紙掃在了地上,人從座位上下來裝作要撿起來,實則跪在地磚上,整個頭都埋在了傅慎之的褲襠中間。
狠狠的吸了一口,討好的看著傅慎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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