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快活之后,我跟宋昊天將近一個月沒再見過面,平時連手機聯(lián)系一下都沒有。
這也很正常,畢竟他跟我身份都很特殊。
尤其他還是個殺手,本就是隱在暗處的職業(yè),一切都特別講求隱蔽,平時執(zhí)行任務那幾乎等同于“消失于人世間”的狀態(tài)。
我正琢磨著怎么找到他再刷一波好感度,這狗逼自個兒找上門來了。
他喬裝易容成我的秘書,拿著一沓文件放到我辦公桌上。
說實話,宋昊天的易容術真的出神入化,而且他很會模仿人的言行舉止,幾乎沒什么破綻。
但我還是一眼認出了他。
“宋弟弟,”我謔笑道,“你是一次都不敢以真容來見我嗎?”
宋昊天愣了一下。
他取下易容頭套,問道:“你是怎么認出我的?”
其實在飛機上那次,宋昊天就想問了,不過當時摳逼摳得太盡興,他一下子把這事兒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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