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丹橙,你看起來似乎很恨我,為什麼?你喜歡公孫遲嗎?」鍾玉娃突然靜靜地看著嬴丹橙,淡淡地說道。
嬴丹橙原本微紊的氣息頓時大亂,負手而立的站姿不復,三步踏往鍾玉娃前頭,一把抓起鍾玉娃的頭發(fā),等於是提起整顆頭顱,就往墻上摔去。
鍾玉娃不覺得痛,只覺得這個眼前像是仙子般的nV人突然變成厲鬼似的,微微心驚,卻又暗自覺得好笑,現(xiàn)下沒什麼事實可以嚇得了她鍾玉娃了,只要她自己不去嚇人便罷。
被摔在墻上後落地,鍾玉娃眼中直立著的白衣仙子橫在眼前,渾身殺氣,眼神鋒利,完全不像是有百年修為的道士。
b起公孫遲,這個嬴丹橙除了道行遠遠不及之外,連修為都差得遠,b她鍾玉娃還要任X呢。
只見嬴丹橙深x1幾口氣,殺氣漸歛,走向鍾玉娃,蹲下之時,鍾玉娃聞到了她身上的薰香,不同於她平時擦在發(fā)上的桃花露,這樣的薰香令人飄飄yu仙,恍若置身仙境。
如果忽略嬴丹橙眼中那濃厚至深的恨意的話。
嬴丹橙將鍾玉娃的頭雙手捧起,輕輕擱回臺上,用修長白皙的手指輕梳鍾玉娃的頭發(fā),柔聲說道:「你問我為什麼恨你?我喜歡公孫遲?我不是你,更不是公孫遲,那麼小家子氣的理由,我有必要恨成這樣子嗎?就像你風風火火地襲來北朝,只為了報燕飛沙一刀之恨!難怪燕飛沙說你不是當將軍的料子!」
鍾玉娃心下一凜,燕飛沙如此說她的嗎?
嬴丹橙續(xù)道:「我告訴你,公孫師伯生來仙風道骨,資質(zhì)奇佳,原本可以坐鎮(zhèn)無常觀修真甚至成仙,但是為了你這尊大鬼,他睡得b別人少、做的事情b別人還要好,只為了騰出時間找出方法救你,那樣子苦苦修練的公孫師伯,一直以來都有要事在身,卻為了你這尊大鬼,而放棄了整座無常觀,無常觀勢力漸衰,到了近期根本就漸漸在脫離天朝,甚至采取出世狀態(tài)。無常觀的大好前程毀在公孫遲的手中,公孫遲的大好前程就毀在你的手里。如果不是你,公孫遲現(xiàn)在就不會變成一個小孩子,狼狽地逃回天朝尋求庇護,而是踏云而去,信手拈來便是他的天下。
公孫師伯和月師叔兩人修煉的時間幾乎都花在研究如何封印記憶以及替人續(xù)命、甚至是對付閻王符的對策上,花在自己身上的時間少之又少,最後月師叔終於撐不住,所以幾年前含恨而終。
公孫師伯天生仙風道骨不說,又是用心至深,所以第一個學會封印記憶的便是他。
再來就是我了?!拐f著嬴丹橙輕輕吻了鍾玉娃的嘴唇,「啊,好僵y,一點都不舒服,還有點刺鼻的藥水味。但是上面有師伯的氣味,是你去吻他的嗎?」
「很抱歉,是他自己先來吻我的。」鍾玉娃聽完嬴丹橙那一大串「鍾玉娃所不知道的公孫史」,聽著心中微微悸動著,雖然她的心臟現(xiàn)在不知道遺落在何方,但是她不知道公孫遲竟為自己犧牲到這個地步。公孫遲自己先吻她也是事實,在主帳之中,以南璇的小孩子模樣來輕啄自己一口。雖然那殘留的氣味應(yīng)該是她與公孫遲被燕飛沙人馬包圍的時候狠狠吻住時所留下的,「你學那封印記憶,定是為了封印公孫遲的記憶?!挂悦夤珜O遲苦苦追尋著帶著閻王符轉(zhuǎn)世的她,繼續(xù)折磨自己。
「是啊,所以我先拿了燕飛沙試刀,封印了他對月落的記憶。」離開鍾玉娃兩步之遠,嬴丹橙恢復淡淡淺笑,然而眼神的殺意卻如何也藏不住,「反正我聽說月落和你也被公孫遲封印了記憶,這樣正好,相忘於江湖,我應(yīng)該也讓你把公孫遲也忘了,但是這樣子好像會讓你心里舒坦些,所以還是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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