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子竟敢爬上親娘的床,這等丑事任誰知曉了都會極惱火。
況且聽聞彥儀、續(xù)竹和索諾這三個不懂事的說是用了泡果子的蒸餾酒,雨沐更是氣得丟下板子又扇了元宵一個耳光:“什么亂七八糟的還給你娘喂,你這小崽子怎么敢的?!”
還是溫雅終是安撫地拍了拍云奴的手臂,從他懷里起身去拉住發(fā)火的寶貝表弟:“阿沐,這事并非元宵一個人的錯——”
她話還沒講完,雨沐又抄起板子在元宵T上拍了一下:“姐姐少講兩句!若非你素來溺Ai這渾小子,他也不會如此無法無天!”
主君要與娘子吵起來,倒是將跪在一旁認(rèn)罪的續(xù)竹和索諾嚇得不敢作聲,還是彥儀起來勸:“g爹息怒——今晚辦喜宴許多人都未就寢,若是聲響引來更多人……”
話未說完但這確實要緊,雖說g0ng里的主子們皆是自家人,但也那些個在身邊任職的g0ng侍可不見得嘴嚴(yán)。此事若是經(jīng)由那些太監(jiān)侍衛(wèi)之口傳出去,可就變成皇家的家丑外揚(yáng)了。
何況瞧見寶貝表姐也因此事面露愧sE,雨沐實在心疼得很,只又踹了元宵一腳,便招手叫續(xù)竹和索諾兩個起來:“你倆去叫安和郡王來。”
見雨沐停了手,云奴雖說也心里生氣,但想著元宵已經(jīng)得了教訓(xùn),還是連忙將他扶起來安頓到一旁。而元宵還想在他親爹瞧不見的角度看一眼娘娘,被云奴爹爹手上使勁扭了回來,直按著他在桌旁坐下,大約是故意叫他T上挨打的地方吃些苦頭。
不多時,青荬帶著藥箱趕來了。由于顯而易見的緣由,他對于這孩兒g引親娘的事倒沒多么驚訝,只面上先呵斥了元宵一句,便連忙給溫雅仔細(xì)檢查了一番,見她無礙才按尋常解酒的方子揀出藥立刻煎上。
另見元宵在身子正酸痛的時候又挨了打,青荬也悄悄倒出些柳皮糖沖了碗甜湯給他。元宵低著頭偷瞄了一眼雨沐的臉sE,才敢接過來喝了。
“行了?!睖匮庞直挥赉鍝г趹牙锇矒幔娝_實漸消了氣才道,“元宵已經(jīng)得了教訓(xùn),今日之事往后不再提便是?!?br>
誰知她如此一說,雨沐竟又升起些委屈,那雙平日頗凌厲的丹鳳眼都染上了淚:“姐姐總站在那渾崽子的一邊,教訓(xùn)他倒成我的不是了?”
可溫雅并未正面解釋什么,反而開了個玩笑:“我哪是怪你?倒是阿沐下手還收著勁呢,若真是放開了打,定能教這小子嚎得蓬萊g0ng都能聽見?!?br>
無論雨沐剛剛是否真有手下留情,這話說出來便也不好再罰了。那邊青荬見這事不再追究,連忙拉著元宵乘機(jī)離開,又不知道私下里去對他進(jìn)行了怎樣一番教育。
之后有關(guān)此事在g0ng里便不再提及,只是元宵被雨沐做主扣下,同先前團(tuán)子一樣丟到太廟罰跪而不準(zhǔn)再跟著娘親。
溫雅雖說頗有些心疼,但在這事上她亦有錯,況且日城-威特羅河鐵路通車在即,籌備同盟國朝謁會更為要緊,這段時日便讓她這不怎么乖的寶貝兒子磨磨X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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