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雅一時間不明白元宵是如何到她床上的,然而她隨即意識到,無論在同她做到這一步之前發(fā)生了什么,都無疑是在按照這小子自己的策劃進(jìn)行。
她知道自家大兒子長成了個極難得的美人,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元宵會對自己有這般心思,而且還當(dāng)真膽敢付諸實(shí)踐。
再想起便是在喝了元宵端來的果酒后忽然醉得厲害,溫雅不由得升起些惱火,直帶些懲罰X地又一次往他那根初褪了處子身的淺粉ROuBanG上疊了一次:“渾小子,你可真是出息了!”
“嗚——”元宵見娘娘清醒過來剛生出一GU驚惶,便被C得哭出來一聲,ROuBanG格外敏感而又漲得極y碩的頂端禁不住又親上了他親娘的子g0ng口。
在如此毫無Ai撫的情形下初次挨了C弄,元宵從那他處格外嬌貴又格外下賤的物什,蔓延到平坦緊實(shí)的腰腹和一雙長腿都幾乎疼得麻木了。然而心底壓抑已久的Ai意終于迸發(fā),只教他想著既然娘娘還愿意如此弄自己,說明也是接受了的,反倒含著淚強(qiáng)忍著疼去拉身上人的手:“娘、娘娘……嗚……元宵好、好Ai……娘娘……”
仿佛剛還只是記憶中像個小糯米團(tuán)一般的孩兒,不知何時便長成了情竇初開的小郎君,那根漲得又大又y正頂著娘親的子g0ng口直顫的ROuBanG,更是表露出他已然激發(fā)出了要當(dāng)父親的天X。
溫雅在氣過了勁后,只覺得驚訝卻又有些微妙的欣喜——為人父母的總是希望孩子長大rEn,因而元宵經(jīng)歷了剛剛這rEn的蛻變,總也是該令人欣慰的吧?
況且她已然同元宵做了這事,即使現(xiàn)在停下也挽不回元宵的處子身了,倒不如先這般將錯就錯。如此想著,溫雅心里稍有釋然,便也任由元宵修長如竹節(jié)的手指將自己一只手整個握住,另一只手按著她這寶貝兒子緊實(shí)的小腹,而繼續(xù)往他那根碩大ROuBanG上坐。
“嗚……嗚……”元宵被g得嗚咽了兩聲,一雙長腿雖是按先前彥儀他們的囑咐而主動曲了起來,卻是疼得緊繃著只剩下顫抖,指節(jié)也禁不住緊握住了溫雅的手。
感覺到他握著自己手的力道之大,溫雅才有些意識到這小子并未完全適應(yīng),此時怕是仍疼著。
若是別的郎君在初次侍寢時,她也就僅安慰說是初夜必經(jīng)的過程。但此時在身下的畢竟是她最親自帶大的長子,溫雅見元宵被g得嗚咽卻還強(qiáng)忍著挺直了腰討好自己,只覺得甚至都能共感到他身上的疼了,不由得放輕了騎坐的動作,而傾身伸手拈去他那張YAn麗小臉上的淚:“還疼得厲害么?”
尋常初夜的男子被問到這話,大約不是含淚羞澀搖頭便是y撐著答“不疼”。然而元宵對娘親撒嬌慣了,見娘娘又心疼自己,忙將沾了淚的臉頰往她的指尖上磨蹭,又將兩只手都收回來將娘娘柔軟的小手?jǐn)n在掌心里:“嗯、嗯……疼得很……要娘娘輕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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