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熱教大祭司的唇瓣又薄又軟,極容易便能被溫雅含在口中輕T1aN,而她的手也自然而然地往容藍身上m0過去。
容藍原本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意亂情迷,雖說他自己覺得已然脫離風月之事,但雙腿之間那處物什卻還是不受控制地漲起來。然而接著感覺到那纖細柔軟的指尖伸進衣擺,他的意識卻頓時清醒了,連忙捉住溫雅的手腕,被堵住的齒間也溢出些掙扎的SHeNY1N:“唔——”
這早就不年輕了的大祭司還像是不愿意的樣子,令溫雅免不了有些不爽,直往容藍唇上咬了一口:“爹爹都起反應了,還敢拒絕我?”
她雖還用著帶輩分的尊稱,語氣卻強y得不容置疑,恐怕任哪個夫郎聽了都得既心軟又著迷,恨不得立刻跪下被臨幸??扇菟{雖是心底極渴望這般親近,身子也自發(fā)地做好了挨C的準備,但理智上卻只想著不能讓鎖兒觸碰到他的身子。
其實這屬于上了些年紀的男子頗常見的想法。
原是由于隨著年華逝去,男子身子的活力也不b青春年少時那般高漲,而既然要以有限的活力維持住生育后代的功能,便只能是犧牲些身上別處的r0U了,以至于年長的夫郎只要是尚且康健的,大多身子都會消減。這消減的程度因人而異,但容藍原本就偏瘦削些,況且他已經(jīng)過了不惑的年紀,也的確實在太過年長了,自知身上尤其腰背處都瘦得能m0到骨頭,當然會極擔憂心上人因此厭了自己。
可容藍不想讓溫雅m0到自己瘦削的樣子,也同樣曉得若是直說出來,她怕是反而會更好奇地非要研究一二。心里正因此十分焦急著,但身子渴求Ai撫的反應更是難以掩蓋,教他的思緒繁亂,只好勉強臨時想了個轍:“嗯……鎖、鎖兒……今夜還有些涼,爹爹想……穿著衣裳……”
此時正值盛夏,即使周地京城的晚風g爽,是b瘴熱山地要也涼上許多,卻也遠到不了令人畏寒的程度。
溫雅知道這理由站不住腳,但既然她這位大祭司爹爹不愿脫去衣裳,自己倒也不想刻意強迫他什么。畢竟年歲增長的不止是容藍,在溫雅這個年紀的正常nV子也不會在房中事上非讓自家夫郎難堪。
她松開環(huán)著容藍那優(yōu)雅修長的頸的手臂,只順著在他頸窩處落下一吻,便收回了全部動作,任由這年長的美人主動將自己抱到床邊——若是如此能教他心里更有些T面感,那何樂而不為呢?
容藍由此松了口氣,在迷亂動情時也想不到旁的,只當是自己臨時找的借口意外過了關(guān),便終于能專心地服侍懷里的心上人褪去衣衫,再仍帶些拘謹?shù)靥傻搅舜采稀?br>
不過即使馬上就要挨C了,他卻還是惦記著雙手攏緊了夏日輕薄的睡袍,甚至都顧不上自己下身的情況。以至于溫雅很容易便將他那睡袍的下擺完全撩起來,露出那雙雖瘦削卻也是又長又直的美腿,以及雙腿之間那根已經(jīng)漲得頗碩大的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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