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久違的、正常的交流。沒有突然掏出來的生殖器,沒有那種理所當然的侵犯,也沒有那種粗重的喘息聲。面前這個男人雖然看起來有些謝頂,身材也有些發(fā)福,甚至說話還有點口音,但在這一刻,他簡直顯得無b親切。
雖然他對你腿上還沒消退的勒痕視而不見,就像那些痕跡是這套囚服自帶的花紋一樣。
“這里的環(huán)境還可以吧?”
律師似乎講完了正事,合上文件夾,禮節(jié)X地問了一句。
“沒什么大問題的話,就在這上面簽個字。我也好去走下一步流程?!?br>
他從欄桿縫隙里遞進來一張紙和那支鋼筆。
你接過筆,手還有點抖。那個律師站在那里,耐心地等待著,甚至還看了一眼手表。
“對了,出庭那天記得穿得整齊點?!彼a充道,“法官對儀表還是挺看重的。雖然只是走個過場,但印象分不能丟?!?br>
這時候,遠處又傳來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律師下意識地往旁邊讓了一步,給那個正大步走來的身影騰出空間。那是一個身高接近兩米的獄警,手里拎著一串鑰匙,每走一步,那一身腱子r0U都在制服下緊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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