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溫軟下身的腫痛終于消了。
那處被C得紅腫外翻的nEnGr0U恢復了原本的粉nEnG,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最近總覺得那兒有點癢。
不是疼,也不是發(fā)炎,就是一種從骨子里滲出來的,說不清道不明的癢意。
這種癢,特別是在沒事做的時候,或者看見江馳的時候,會變得格外明顯。
這幾天,她和江馳沒再說一句話。
那個送完藥就恢復了高冷模樣的男生,好像那天的親昵和十指緊扣都是她的幻覺。
他在學校依舊是眾星拱月的風云人物,身邊圍繞著各sE各樣的人。
溫軟有時候在走廊遠遠看見他,他正懶洋洋地倚著欄桿跟人說話,眼皮子都懶得抬一下,好像根本沒看見她這個人。
溫軟心里有點發(fā)堵。
她一邊慶幸這尊煞神終于放過了自己,不用再提心吊膽地怕被他抓去c。
一邊又忍不住胡思亂想,自己這是被睡過一次就丟在一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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