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最后一天,沈意疏在孫承歡的鼓動下獲得了三個新鮮出爐的耳洞。
耳針刺破皮r0U迅速穿過耳垂時,有蚊子咬一般輕微的疼痛傳至大腦中樞,沈意疏還來不及發(fā)出驚呼,老板就放下機器給她戴上耳堵示意她可以付錢走人了。
“這……這么快的嗎?”
不僅沒有想象中那么劇烈的痛楚,甚至從進店坐下到打完全程還沒有超過五分鐘,要不是m0到兩只耳朵上真實存在的三個耳針,沈意疏可能會覺得老板給她演了一出。
“打耳洞很快的啦,一點也不痛。”老板收了錢,遞過來一包透明耳bAng,“現(xiàn)在天氣還沒有熱起來,正是打耳洞的好時機?;厝ブ蟛灰?jīng)常碰耳朵,頭幾天盡量別沾水,很快就會好了?!?br>
孫承歡一臉“我就說”:“都說了不痛吧!”
沈意疏看了一眼孫承歡耳朵上密密麻麻的耳洞,其中有一兩個還打在了耳骨上,趕緊搖了搖頭:“不痛也不會再打了。”
怎么說也是積存了將近二十年的恐懼,沈意疏覺得自己被孫承歡攛掇起來的那點激情已經(jīng)徹底燃燒殆盡了,第四個可能要下輩子才有機會與它相見。
“但是為什么左邊要打兩個?”孫承歡踏出店門,看見沈意疏的左耳,突然問道,“你那么怕痛的人,我以為一邊一個頂天了?!?br>
“只是喜歡3這個數(shù)字而已。”沈意疏說,“我睡覺喜歡往右躺,所以就在左邊打了第二個?!?br>
孫承歡嘖嘖稱奇:“那你喜歡看三個人的電影咯?”
沈意疏:我沒有我不是你別瞎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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