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醉之后頭總是會特別暈,葉洲沉沉醒來,遲鈍地望了望天花板。他不在游艇里,而是在一間寬敞整潔的酒店套房,大概是謝淵亭昨夜送他回來的。
嗓子好啞,葉洲咳了幾聲,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大腿根已經(jīng)被上過藥了。情到深處時謝淵亭往往控制不住力道,堅硬的棍狀物來來回回研磨葉洲的大腿,他想逃,謝淵亭就抓住他的腳踝拖回來,直到謝淵亭徹底嘗到甜頭。
葉洲在浴室的鏡子里仔細(xì)看了眼自己,除了腿和腰腹,謝淵亭昨天沒在他身上留下多少吻痕。葉洲摸了摸脖子,在靠近鎖骨處有一道淺淺的紅印,是謝淵亭咬出來的,葉洲很高興,特意穿了件低領(lǐng)的毛衣。
有人過來敲門,謝淵亭的朋友帶話來,說謝淵亭早上要開個會。
謝淵亭低頭看了眼手表,早上九點。展廳內(nèi)很安靜,一個女人側(cè)頭,低聲道:“謝先生,感謝您能同意我的提議?!?br>
“珠寶設(shè)計也是謝家經(jīng)手的領(lǐng)域,不必客氣。”
謝淵亭陪同女人轉(zhuǎn)了一會兒。謝淵亭性格較為冷淡,極少時候主動開口,葉洲來時就看到謝淵亭同一個白裙女人并肩而行,他愣了一下,從容走過去,說:“淵亭,你的領(lǐng)帶落我這里了。”
哪里有什么領(lǐng)帶,謝淵亭縱容了葉洲的小心思,說:“你收著吧,下次我去拿?!?br>
“好的?!比~洲挽住謝淵亭的手臂,朝女人款款微笑:“你好,我是淵亭的omega,葉洲?!?br>
女人掃過謝淵亭手指的鉆戒,又在葉洲脖子上停頓幾秒,同樣笑起來:“你好,我姓喬,是來和謝先生談生意的?!?br>
“珠寶嗎?”葉洲看著模特身上的項鏈,有些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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