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返場結束,覃冶帶著蘆葦燈上臺的效果果然很好。
他們甚至無意中卡了個時間,丁宣一看正好十二點五十九,攔了覃冶一把,數著秒幫他掀開后臺的簾子。
日期跳到一月一號的那瞬間,燈控關了場燈,只剩小車上的蘆葦燈亮著。
“新年快樂!”
觀眾紛紛驚喜出聲,快門聲更密集起來。
“稍等,這個小車不太好用。”覃冶費勁兒地控制著手下的小推車,但是無論他怎么扭,小車都歪歪扭扭地走不了直線,反而一卡一卡的。
謝白榆從他出來的那刻就看明白為什么了,但是手上還有兩行譜子沒彈完。等他彈完最后一個音符,覃冶也跟小推車較著勁回到舞臺中間了。
謝白榆把麥從架子上拆下來,煞有介事地拍了拍,出了個聲:“你說,有沒有可能,這車,是拉著走的?!?br>
覃冶跟全場一起笑了,抬頭喊他:“謝白榆,下來一起跨年?!?br>
謝白榆就怕他喊全名,話筒都沒來得及放回去就躥下樓,想了想,還是沒跟覃冶站到一塊。
“咱倆演出前吵架了?”
“???”
“沒冷戰(zhàn)啊,那為什么中間這距離都能開一家蜜xx城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