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對外招募,你的工作量可就大沒邊兒了。”丁宣這么說他。
覃冶只說:“總要給新人機會?!倍宜幌胗腥魏我粋€角色是湊合出來的。
“這備案來的正好,我們回去就開始忙面試?!睊炝穗娫挘边@么跟正在核對行程的謝白榆說,“這幾天就陪你玩,不操心別的?!?br>
“招募搞這么多,那你內(nèi)定我算怎么回事呢?”謝白榆這話,一半玩笑,一半也是真的擔(dān)心。
他很久沒唱過歌,他沒演過一部劇,他甚至沒有系統(tǒng)學(xué)過任何表演相關(guān)的課程。
他有的只有覃冶一句篤定合適。
他憑什么演這個角色?
謝白榆仿佛能看到以后會到來的這些言論。
“你不是面試過了嗎?!瘪鄙裆J(rèn)真。
他在說那些謝白榆單獨唱給他聽的歌。聽過以后,他比這個劇本剛寫出來的時候還要確信這件事。
旺生身上那股從山間田野跑出來的勁兒,就得越自然越純粹也好。這個角色不怕青澀,反而不要學(xué)院派的痕跡。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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