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冶剛把臉上的麥摘下來,電池盒還在后腰上,謝白榆撞過來的時候他順手把麥一扔,把人接住了。
隔著衛(wèi)衣覃冶都感受到了謝白榆身上的溫度。
“謝白榆?!你身上怎么這么燙?!瘪卑咽直迟N到他額頭上,嚇了一跳,“你發(fā)燒了!”
“嗯?!敝x白榆沒什么力氣地咕噥,呼出來的氣都是熱的。
覃冶的麥還在身上墜著,有截兒線繞到了謝白榆身上,他不舒服地動了兩下,沒解開。
音控趕緊過來幫忙,不小心碰到謝白榆的皮膚也是一愣。
“你要不要吃點藥,我記得組里有?!?br>
謝白榆搖頭:“我回去吃?!?br>
覃冶把他扶到沙發(fā)上,又把一邊的羽絨服抓過來給謝白榆穿好。
開場前的反常也不用問了,覃冶一看他這樣子就想明白了。
“早就開始燒了?”疑問句,但是覃冶說得很篤定。
“下午就是低燒...可能劇場太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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