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嫄匍匐著撲上去,抱住王庚氏的小腿哭泣哀求:“母親,阿嫄愿以Si謝罪,但是我要見三哥哥……”
重重地又叩了幾個頭,有血沿著額頭流到腮邊,仿佛感覺不到疼,她含著淚繼續(xù)往地上撞,“母親,讓我見他一面我就赴Si……就一面,求您了……”
“三郎如今昏迷不醒,他救不了你!”王庚氏一語破滅她的希望,居高臨下地俯視王嫄,譏誚責問:“阿嫄,且不說你們是兄妹,就算是相好的情人,你這樣害他,你覺得他還會原諒你嗎?”
王嫄怔在原地,臉上血和淚融在一起,滿面臟W。
王庚氏嫌惡地cH0U開腿,開口是不耐煩的語氣,“好了,話不多講,你自個選擇上路吧。不然,我叫下人動手,只怕走得還沒那么輕松?!?br>
“母親……”王嫄的嘴唇張合翕著,還想說什么,卻被王庚氏疾聲打斷,“你若自己下不了手,那我就找兩個婆子幫你。”
向身旁揮了揮手,命令道:“來人,賜白綾?!?br>
幾個壯碩的粗衣婆子聽言上前,有兩人拖著王嫄,按住四肢禁錮在地,一人手持三尺綾布,慢慢地纏上她纖細的脖子。
起初還掙扎了兩下,可是掙不動,便一動不動地任由他們動作。
喉嚨被勒得咯咯作響,她睜大了眼睛,想起初見時那一身白衣立在溶溶月光下的溫和輪廓,眼角不自覺地淌下兩行血淚。
同族兄妹,背逆人l,若沒有開始,就不會有結束。
漸漸地再也喘不上來氣,意識越來越模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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