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是jessie,這個自己雖沒見過面,但能從通話中,得知她與許景嶼一直有聯(lián)系,甚至是密切聯(lián)系的女人。
是因為她嗎?因為她,許景嶼再不和別人談戀愛了,稀罕得連他的朋友都開始打趣他轉(zhuǎn)了性。
那許景嶼現(xiàn)在又來撩撥自己干什么呀?還說那些似是而非的情話,甚至直白說想要操自己。
也對,只是睡覺的話,似乎確實算不上戀愛,還可以一直對外宣稱單身。
狗東西,大壞蛋。
方玦獨自揣摩得有理有據(jù),在心里把許景嶼暗暗罵了好多遍,不停地勸誡自己不能被許景嶼的表象所迷惑。
直至車開到酒店大門,許景嶼熄火,落下車窗,回絕掉泊車服務(wù),只示意小哥幫忙拿一把雨傘過來。
他先行下車,繞到副駕駛前,替方玦打開車門。
潮濕的水霧立即撲上臉頰,方玦總算回神,“到了?”隨后輕手輕腳地跨出車外,“謝謝。”
可是當他想從許景嶼手里接過雨傘,許景嶼卻沒松手,反而順勢地張開,把他的手一起給握住了。
“怎么?”方玦疑惑地抬眼,這才發(fā)現(xiàn)兩人幾乎是緊貼著,“我自己進去就行?!彼撕笠徊剑稚显俅斡昧?,試圖自己撐傘,“你小心開車,回去慢一點兒?!?br>
“嗯,慢一點兒,那你在著急什么?”許景嶼失笑,見方玦半個身子挪出了傘外,迅速把他摟了回來,雨傘也不自覺傾斜,使得自己的后背被雨潤濕了大半。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