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只愛錢嗎?送你了?!?br>
自己說過的話,仿佛回旋鏢似的,噎得方玦如鯁在喉,“誰……誰稀罕了,我才不要二手的?!?br>
“你飛來北京,我給你買新的?!?br>
許景嶼一邊說,一邊將手機擱到床頭柜上,然后解開浴袍上床,再拿起手機時,便發(fā)現屏幕里的方玦耳尖已經紅透了,眼珠也無處安放地胡亂瞟著。
“方玦?!?br>
“干嘛呀?!狈将i把臉貼上床頭的皮面,物理降溫,“我不需要,我不喜歡手表?!?br>
“那給你買車?!痹S景嶼慢悠悠地停頓,拿捏著方玦忽上忽下的心情,“這回上個川牌,把之前那輛e260couple賣了,你又沒機會開,還留著它干什么?”
“你查我?”方玦蹭地一下從床上坐起。
雖然許景嶼只要想查他,必定能把他查個底兒掉,但方玦還是頭皮發(fā)麻,感覺自己的心思,在許景嶼那兒無所遁形。
太不公平。
“困了,我要睡覺了。”他手足無措地掛掉視頻,既生氣于許景嶼永遠不落下風的姿態(tài),又難以控制地迷戀許景嶼頑劣的模樣。
抖m吧,他罵自己,簡直無可救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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