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極。
“老公……”方玦見狀,慌張地把頭探出車窗,試圖去牽許景嶼的手。
他當(dāng)然知道自己說的那些話,可能會惹許景嶼不高興,本來嘛,許景嶼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在他的面前故飾矯情。
“我這次沒裝,你別生氣好不好?”方玦糯聲。
伸出的手指剛要觸碰到許景嶼的衣擺,就被許景嶼一個輕巧的后撤,給躲開了。
“你是沒裝?!痹S景嶼淡淡地笑,笑不入眼的樣子,比他不笑時還要嚇人,“你只是時刻準(zhǔn)備著分手罷了?!?br>
“那不是你說……”方玦下意識地準(zhǔn)備反駁。
明明是許景嶼在復(fù)合時,再三強調(diào),讓自己不要想得太多,說他給不了任何保證的,怎么這時候反要怪自己時刻準(zhǔn)備著分手了。
不過和許景嶼的日夜相處,多少叫方玦摸清了一些許景嶼的怪脾氣。
“我錯了,老公?!彼杆傧萝嚕缓蟛活櫾S景嶼的冷臉,乖巧鉆進許景嶼的懷里,“這車好漂亮,是老公親自給我選的嗎?我好喜歡?!?br>
他嘴上說著喜歡,姿態(tài)也是極盡的討好,然而就是沒有松口,沒有表示愿意收下禮物。
“假模假樣?!痹S景嶼看在眼里,“不想要算了,我送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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