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br>
悶笑聲低低地震著耳膜,手掌垂滑至纖窄的腰,卻沒有著力,反而使得方玦僅能穩(wěn)立在另一只張闊的大手上。
幾縷變幻的光影,明暗交替地映照兩人的臉。
煙花停了,眾人又開始推杯換盞,耽溺在酒精的催發(fā)下,遲鈍又放大著所有感官。
“嗯……”方玦發(fā)現(xiàn)他雖害怕,可貼在冰涼玻璃上的部位更加熱了,形成反差,奇異地將他的理智割裂。
直到不知從哪兒路過的幾人,被門口的卡斯帕嚇到,低頭,目光不像是看狗,而是在看向被戲玩的自己。
久未經(jīng)歷的方玦,神經(jīng)立時(shí)崩壞,完全抵抗不了這種刺激。
他尖叫,哈出白霧,上下全把玻璃弄得一片泥濘。
“怎么回事,寶寶?”許景嶼噗嗤一笑,收回手,拆開新的給自己換上,“多久沒有過了?”
“唔……沒有,和你之后……就沒有了?!?br>
縱然猜測(cè)過,可親耳聽到方玦的承認(rèn),還是讓許景嶼不禁涌出幾分滿意和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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