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埃修斯大酒店,6樓大型宴會廳。
奶油色的墻壁與地板明光锃亮,兩條長長的,單邊可容納25人的餐桌平行擺開,上面排滿著銀晃晃的餐具和豐盛誘人的食物,成群的膳食幫工和其他服務人員穿插其間。
百來位用餐者此刻語笑喧嘩,唯餐桌上的燭火寧靜燃燒,將那些酒杯照得晶瑩剔透。
昨晚的唱片預購活動一直到凌晨三點多才收尾,排練和演出的緊張,加上熬夜等待和巨大反響帶來的興奮感,同學們回酒店入睡都是四五點,到了中午時分仍有大片大片的人沒能起床。
于是這場慶功宴挪到了晚餐時分進行,同在一棟酒店大樓,可以說十分方便,一并參加的除了樂手,自然還有十來位圣來尼亞大學的教授,以及國立音樂廳和霍夫曼唱片公司的幾個項目負責人。
范寧帶著希蘭,兩人端起蕩漾著一小方琥珀色液體的酒杯,走到學校教授們的用膳區(qū)域。
這邊神情最激動,除了樂團的音樂總監(jiān)康芒斯教授,就是卡普侖。這兩人明明玻璃杯里盛的是果汁,卻一副喝高了的模樣在那里推杯換盞,連連發(fā)表著感嘆。
對此范寧能夠理解,他們是一路上除自己外,最直接見證著樂團一步步取得成功的人,而且,卡普侖的情況...
“謝謝你的付出,注意休息?!狈秾幚@到卡普侖的旁邊,與他碰杯示意。
卡普侖的狀態(tài)看起來有精氣神,但自己敏銳的靈覺實則捕捉到了他臉色深處一絲病態(tài)的殷紅,而且他餐盤中呈放的食物相當之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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