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日音樂家
安東教授辦公室。
范寧正將前些日弄散的安東老師的手稿一本本仔細整理,分門別類地重新放回柜子和抽屜里。
“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
按理說知道范寧近期常在這里辦公的人,只占極少一部分,但在他不斷重復(fù)俯身、轉(zhuǎn)身、踮腳等動作的一個小時里,電話聲從未停歇過。
房門“咚咚”兩聲,然后羅伊的聲音傳來:“范寧先生,您明明在這里呀,怎么剛剛一直不接我電話呢?”
范寧替她拉開門,兩人目光相對。
“你聽?!?br>
他走回辦公桌后,繼續(xù)踮腳把文件夾往柜子深處推送:“打電話的人太多了,分不清誰會是你。”
“您的表情似乎不算苦大仇深的樣子?!鄙倥叩椒秾幧磉?一手抱胸一手托腮,看著他作認真思考狀,“嗯,這的確讓羅伊特別特別地好奇啊…說起來,您應(yīng)該知道現(xiàn)在外面是個什么情況吧?”
“看你現(xiàn)在的神情,似乎也挺輕松?。俊狈秾庉p輕一笑,示意她在對面坐下,“怎么最近老發(fā)現(xiàn)你表現(xiàn)得這么與眾不同呢?…我估計現(xiàn)在大部分參與排練的同學們臉色都挺郁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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