霽月一晚上都沒睡好。
上一秒結(jié)束她便昏睡過去,下一秒又被貫穿的下T給折騰得迷迷糊糊。
她都不知道第幾次從床上滾到了床下,又從床下爬到了沙發(fā),整個室內(nèi)亂七八糟的,沒有一處沒被噴上她流出來的水。
身子如同被大貨車碾過,霽月不禁回想起陸秉釗誤x1毒品的那次,兩人再激烈媾和,也不過就那三四個小時。
可上官瑾沒有磕藥,甚至意識也是清醒的,卻y生生拉著她從11點(diǎn)做到了天亮。
偶爾中途休息的半小時,也是他覺得身上黏膩不舒服,去浴室洗澡空出來的時間。
等他一出浴室,便立即抱著她繼續(xù)嘿咻,跟發(fā)情的泰迪一模一樣。
但凡霽月從夢里睜開眼,便會瞧見上官瑾矛盾的眼神,一點(diǎn)癡迷,一點(diǎn)厭惡,還有一點(diǎn)匪夷所思。
而這之后必定會遭到上官瑾的嫌棄:“真惡心,流得哪里都是?!?br>
霽月沒有力氣說話,g脆閉上了眼。
等再清醒時,光線透過窗簾縫隙照進(jìn)室內(nèi),一小塊光斑打出一片刺眼的熒屏,有許多飛舞的灰塵如同細(xì)小JiNg靈,在男人頭頂晃動。
霽月怔了怔,摩擦到腿心的y物仿佛不知疲倦,尤其是男人的唇,正偷m0咬在x前y了一夜的小紅點(diǎ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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