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劑藥效發(fā)揮后,黎晚秋的T溫雖然壓下來了,但被這場重病折磨了十五天,她的身子早已到達臨界點。
她蜷縮在棉被里,氣息微弱,眉心緊鎖,偶爾顫抖,像一張隨時會碎裂的薄冰。
林巧云守在床邊,手里的T溫計每隔半小時就響一次。她一遍遍幫晚秋測量、擦汗、換毛巾,像個沒有怨言的照護員。
可望著眼前這位國際影后,她心底卻翻起了難以壓抑的情緒。
她想起自己剛被提拔成貼身助理的那兩年,幾乎所有壓力都壓在她身上。
無論是片場上的小細節(jié)出錯、宣傳檔期的臨時調動,還是外界無端的謠言,黎晚秋第一個責備的,永遠是她。
「巧云,你怎么連這都做不好?」
「我身邊,不需要這么粗心的人!」
每一次嚴厲的斥責,都讓她委屈到深夜抱著枕頭掉淚??傻诙?,她還是要擦g眼淚繼續(xù)陪在晚秋身邊,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被深深綁在這個位置上。
如今,這位昔日高高在上的nV神,卻全身無力、發(fā)著顫,連喝水都要靠自己喂。
林巧云心底浮現(xiàn)一個前所未有的念頭:
「為什么平常被當出氣筒的人是我?現(xiàn)在還要這樣任勞任怨地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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