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段路上，誰都沒再說話。

        車?yán)飶浡谋『蓺馕?，是他身上那瓶熟悉的香水?br>
        顧涼忽然發(fā)現(xiàn)，那氣味曾陪伴過她的大學(xué)歲月，也滲進(jìn)她的夢里。

        她想起那時的他，總是笑著牽她的手，

        說：「顧涼，我要讓全世界都知道，我有多Ai你?！?br>
        而如今，他依然笑得溫柔，只是笑意背後，多了歲月的滄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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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達(dá)她公寓樓下時，他替她開車門。

        「顧律師，」他用了那個公事化的稱呼，卻笑著補(bǔ)了一句，「還是我應(yīng)該叫你——涼涼？」

        她微微一愣，抬眼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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