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的男人大多已撤離攝影間,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事后的沉寂與黏膩。
分娩臺上,蘇念瑤甚至連并攏雙腿的力氣都已失去。
她被摧殘得精疲力竭,周身,乃至身側(cè),找不到一片柔軟的布料可以拭去那些遍布肌膚、亮晶晶的液體。
就在這萬般羞恥無處遁形之際,琯琯走了進(jìn)來。
他徑直來到她身邊,俯下身,掏出一方干凈的手帕,極其輕柔地擦拭她眼角的淚痕與濕發(fā),聲音低沉而溫柔:“辛苦你了,老婆……”
蘇念瑤一絲不掛地偎依在琯琯的臂彎里,仿佛所有的力氣都被抽空,只有胸口還在隨著急促后的呼吸微微起伏。
琯琯一個公主抱,穩(wěn)穩(wěn)地將她抱起。她身上未干的液體瞬間洇濕了他潔白的襯衫,留下曖昧的濕痕。
“老婆,你輕了,”他微微蹙眉,“最近是不是又沒好好吃飯?”
“討厭……”蘇念瑤將滾燙的臉頰埋在他頸窩,聲音細(xì)若蚊蚋,“人家明明胖了……”
這時,一名工作人員手持浴巾,大搖大擺地闖了進(jìn)來。
“滾出去!”琯琯頭也未回,冷聲呵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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