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琯琯渾身抽搐,卻仍艱難地挪動膝蓋向前爬行。
顧淮突然掏出大家伙,“求我!想不想你老婆被主人操?想的話,就求我!”
路琯琯顫抖著湊上前時(shí),顧淮突然踩住他的手背:誰允許你直視了?
金屬鞋跟碾過指骨發(fā)出令人牙酸的脆響,用舌頭丈量地面的愛液,這才是你該做的事。
“求主人操我老婆!”琯琯眼角落下兩行清淚。
“你如此聽話,我一定要獎勵你?!鳖櫥磳⑻K念瑤按倒,肉棒挺進(jìn)對方下體,手指用力在蘇念瑤臀部摳出指甲印,“那你要跪好,一邊磕頭一邊擼,每磕一個頭我就會操她一下,想讓老婆爽快的話,就看你聽不聽話了,綠帽狗……”
顧淮一邊輸出一邊脫掉蘇念瑤的鞋子,“對,就是這樣!看到你老婆的腳沒有,磕夠一萬個頭,就賞賜給你……”
耳邊的低語伴隨著咬嚙的疼痛,蘇念瑤在屈辱與快感的夾縫中掙扎,指甲在鏡面劃出刺耳的聲響。
她在劇痛中恍惚看見,顧淮藏在身后的手指顫抖著,正悄悄劃出約定的閃電符號——那是他們對抗系統(tǒng)的暗號。
那一瞬間,蘇念瑤的瞳孔猛地收縮。疼痛與混亂的情緒突然變得清晰,她在心底瘋狂吶喊,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依舊背叛著理智。
在這場扭曲的游戲里,他們既是清醒的困獸,也是沉淪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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