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個極其特殊的日子,首先是離大學開學還有3天、而且今天是琯琯和念瑤訂婚的日子……
與‘結婚’不同,訂婚的意義在于約定。一般是雙方直系親屬聚在一起,熱熱鬧鬧吃個宴席、交換禮物、拍幾張照片……
因為要讀大學,他們把結婚的日子往后推移,大概定在大叁或大四。
訂婚宴上,琯琯的叔叔喝了不少,搖搖晃晃走到琯琯身邊,吞吞吐吐地說,“那個,瑤瑤怎么沒跟你在一起呢?我想跟她說兩句,你讓她過來……”
旁邊坐著的一個叫不上名字的親戚搭話,“行了吧你,人家小姑娘跟你有什么可說的!”
琯琯略顯尷尬,“我去叫她,叔叔您少喝點?!?br>
他今天穿了一身不太合身的西裝,大頭皮鞋噠噠作響,手里攥著一個紅酒瓶口的木塞,徑直來到酒店男廁……
廁所里面一排被隔開的私密的單間,干凈又整潔,沒有一點難聞的味道。琯琯走到盡頭的角落處的單間推了推,門鎖著。
門的最下面有點空隙,也不知道為何要這般設計?,g琯俯身低頭,看到一雙銀色且泛著點黃的高跟鞋……根據(jù)這個漂亮的腳確認就是她本人。記得在學校時期的各種團體活動上,蘇念瑤一般都會作為主持人出場,除此以外琯琯很少見她穿。
琯琯開啟對其透視的能力:她那件黑色帶星星的華麗長裙,從背后被人掀起到腰部,內褲褪到了膝蓋。一個長相不是很OK的男人,略顯笨拙地在背后輸出蘇念瑤,她整個人扒著墻壁弓著腰,眉頭緊皺卻不敢發(fā)出絲毫聲音。
男人用力扒開蘇念瑤的屁股,可能雞巴長度有限,所以每下都盡量插到逼逼沒過根部。嘴上還嘟嘟囔囔說個不停,“騷貨,要結婚了都改不了你淫蕩的本性,上趕著求操是吧……看爸爸不操死你,你個小浪貨,小母狗,上趕著求操的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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