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青屹笑著,左手逐漸收緊,手臂也發(fā)力,以必然扯開傷口的勢頭,將她拽到身邊。
“好疼。”他對英飛羽低笑。
“你別騙我了,你松開!”英飛羽動彈不得,她被毫無道德地道德綁架了。
“真的很疼?!彼⒅w羽的眼睛,手臂驟然用力,紗布邊緣翹起,鮮紅的血滲出幾縷,“你看,我沒騙你?!?br>
“彭青屹,你真是個瘋子,你……”
她的話殘留齒邊,被彭青屹悉數(shù)吞沒。
完好無損的右手繞到背后,用上他真正的力氣,將她扣入懷中索吻??捱^的英飛羽是苦澀的,對他來說,苦澀也十分美味。
彭青屹x1ShUn她僵y的舌頭,撫m0她僵y的脊背,究竟哪一處是她軟化的開關(guān)呢?彭青屹不得而知,朝她口腔深處探尋,要把她的氣息都搶過來,要讓她顫抖的唇瓣粘著他的,直到感官上融為一T。
“彭青屹!”英飛羽扭開臉,單手抵住他肩膀,強行分開距離。
彭青屹睜開眼,半夢半醒似的,攪動幽暗的波浪,凝看她微微紅腫的嘴唇。
“我和你做個交易,怎么樣?”他用帶血的手抓住她,確保她不敢逃跑。
英飛羽眼皮扇動,睫羽的影子如黑紗,在風中蹁躚翻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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