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飛羽看不透他,因此遠遠停住,與他有兩人寬的距離。她自然不知道他從哪里來,只憑直覺,感受到他身上稀疏的cHa0氣,令她想到故鄉(xiāng)即將g涸的水田。
她看見彭青屹的傷痕,疊在舊傷疤上,每看一次都讓她難受。感情是厘不清的亂賬,她既是債主也是負債者。
因而她拿不準開口的語氣,想問詢問他目的,又覺得對著刀傷質(zhì)問,顯得太過生y。
好在彭青屹先說話了,輕描淡寫地通知她,“請好年假,我?guī)氵M山。”
“什么?”英飛羽怔住,眼珠子輕輕亮了一瞬。
“今天大概來不及了,我去辦手續(xù),明早出發(fā)?!?br>
彭青屹沒回應她的驚喜,兀自悶頭把話說完,轉(zhuǎn)身準備坐回車內(nèi)。
cHa0氣逐漸被風沖散,冷意灌入他身T,他低咳幾聲,不想讓她看見,不想靠一點兒小傷博取廉價的同情。
英飛羽忽然追上來,不斷縮短他們之間的距離,猛地拉住他手腕。
“你怎么了?”她不安地問。
“沒事,一點后遺癥,每年降溫都這樣?!迸砬嘁傧隿H0U回手,但她的手掌壓著傷疤,那些新生的、褶皺的皮膚,十分眷戀她的撫m0,他無法cH0U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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