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鶯鶯?”有人喊她,有只手抓住她。
“英飛羽?能聽見我說話嗎?”他的聲音在發(fā)抖。
英飛羽抬起眼皮,費了很大力氣,用全身力量與薄薄眼皮做對抗。視野擠成一道迷迷糊糊的縫隙,她看見彭青屹血sE全無的臉。
彭青屹并不想踏入這座房子,不想零距離欣賞她與別人的生活痕跡。但在Si一般的寧靜中,他有種強烈的直覺,必須來到她的門前,必須打開這扇門,哪怕她無事發(fā)生,哪怕他被罵小題大做。
他在密碼鎖前停留片刻,先輸入英飛羽的生日,電子鎖報錯。他改為輸入英飛羽婚禮的日期,電子鎖再次報錯。
黑暗中的彭青屹眨了眨眼,對著發(fā)光的數(shù)字面板發(fā)愣,改為輸入英飛羽結(jié)婚登記的日子,電子鎖滴滴兩聲彈開。
屋內(nèi)的平靜讓他的心墜入谷底,彭青屹腳步越來越亂,在主臥找到不省人事的英飛羽。
他把英飛羽從被窩里cH0U出來,打開衣柜胡亂取一件厚外套,將軟綿綿的她裹成蠶蛹。
英飛羽孱弱地喘息,無法回應他半個字。彭青屹便緊緊抱住她,用力到雙手發(fā)抖,橫抱著她準備出門。
爭分奪秒的時刻,手機又響了。她才發(fā)出第一聲,“手機。”
她只剩氣音,沙啞地念著,“手機?!?br>
彭青屹嘆口氣,轉(zhuǎn)回身帶上她的手機,屏幕來電顯示“文越霖”。他把手機塞進自己的口袋,直到鈴聲淅淅瀝瀝唱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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