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飛羽無法被安慰,這些話明明該由她來說,可她嗓子眼堵得脹痛,真正的事實她說不出口。
“我打不開罐頭?!彼拗f一件小事,仿佛她所有的委屈都來自這里。
“好,我來開?!蔽脑搅剌p聲失笑,把花留給她,剛從大事里脫險,認(rèn)真回應(yīng)她的小事。
他來到罐頭旁,彎腰拾起,拿在手中輕輕一擰,前后只需三秒,罐頭被打開了,送到她手邊。
“吃一點?”他溫聲詢問。
英飛羽搖搖頭,她還有很多事要說,他還不知道這座房子枯萎了。
“拖鞋也穿不好,它總是絆我。”她望著文越霖,一眨不眨地掉眼淚。
文越霖便抱起她,走到讓她泄氣的餐吧旁,富有耐心地幫她穿上拖鞋。英飛羽晃了晃腳踝,布藝拖鞋竟然不再掉了。
“還有什么?”文越霖半蹲著,抬頭看她,掛著笑的眼睛一閃,似乎有水光翻過。
英飛羽哽住,用力咽了口,緩慢地說,“還有那個凈水器,沒有熱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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