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飛羽踢開拖鞋,將水杯重重磕在餐吧上。
文越霖買的凈水器,文越霖買的拖鞋和水杯,一旦離開他,它們都變壞了。英飛羽想這樣說,可家里沒有聽她說話的人。
這間屋子每一處都有他打理的痕跡,沒有他仿佛就要枯萎,英飛羽也是。主臥浴室大門仍在卡Si狀態(tài),英飛羽較勁似的按了按,又突然覺得饑餓,去儲物間翻水果罐頭。
她的思維已經(jīng)很紊亂,她自己尚未察覺。腦回路正常的人,不會對著h桃罐頭生悶氣。
疲憊削弱她的力氣,罐頭又壓得太緊,英飛羽實在打不開,抱著罐頭走進文越霖的工作間。
墻角置物架最底端有個橙sE工具箱,她盤坐下,拿出一大一小兩個錘子,在手中掂了掂,又取出螺絲刀和老虎鉗,抵在罐頭蓋上,思考該用哪個撬開這塊可憎的鐵皮。
英飛羽不在乎食物了,她只想把鐵皮戳爛。
她拿起螺絲刀準備下手,正在尋找合適的發(fā)力點,一片淡灰sE的影子突然拂過來,她一時沒留意。
那影子晃了晃,略有疲憊地笑她,“鶯鶯,在哪里學(xué)的用螺絲刀開罐頭?”
空房間里突然出現(xiàn)聲音和人,她本該驚懼地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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