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大門敞開,他站在二樓,看見一扇老式木框玻璃窗,晨光熹微裁成四小塊,朝yAn在左上角抖了抖。
“哎!真的出來了!”常褚新的聲音跑過來,隨后才是他追趕的腳步。
文越霖懵然轉身,看見常褚新頂著倦容,跑到他跟前。
“王總這招真頂用?!背q倚聺M意地贊嘆。
“什么?”
“我和王總想了一套說辭,核心主旨是論證你在工作里的暫時無可替代X。”常褚新總結為一句夸張膚淺的話,“再不放文工出來,工地上技術出問題,要出人命啦!”
文越霖頓了兩秒,略有皺眉,“這種話他們也信?”
“那你別管,反正你出來了,是不是?”常褚新為他松了口氣,“后面的事兒好辦,你去山里躲一陣子,去監(jiān)督作業(yè),每周回來匯報一次就行。”
本次審查,想要給文越霖的違紀定X,最關鍵是他參與的私企項目,是否打著他或省橋梁的旗號獲得投標,是否因他或省橋梁,直接、間接獲利,因此是一個漫長的過程。
常褚新已經(jīng)替他走好流程,把文越霖塞進犄角旮旯的山區(qū),那里的跨江大橋確實由文越霖主審,但身為首席,他極少實實在在地參與工地細節(jié)。
他們并排往前走,常褚新忽然驚呼一聲,“你趕緊回去,昨天英記者在外面待了整天,晚上我去勸了勸,她才走。”
“好,多謝?!蔽脑搅氐男闹匦绿崞?,腳步變亂了。
“明天就啟程啊,你別忘了。”常褚新的聲音在后面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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