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酒店大門邊,常褚新驚叫了一聲。
他的聲音沾著喜氣,高高飛到檐上,掛好的喜綢揚(yáng)起兩縷穗子,正要離開的人們停下腳步,回頭看門邊依依不舍的兩個(gè)人。
“新郎新娘今晚不再能見面了?!彼^續(xù)喊。
眾人發(fā)出哄笑聲,都盯著文越霖的手,緊緊握著英飛羽的,像兩株共生樹的樹根。
“我把這幾套衣服送上去?!蔽脑搅貫樽约恨q解。
常褚新笑他,“幾套衣服誰提不動(dòng),非得你來?”
“是呀?!背蓴⒄浣舆^防塵袋,鼓得像氣囊,“你回去吧?!?br>
月已昏沉,英飛羽臉頰才爬上晚霞,她松開手,也說:“你回去吧。”
這是婚禮前夜,他們?cè)诹硪患揖频暝O(shè)宴,招待提前趕來的親朋好友。
她穿了件蕩領(lǐng)真絲裙,白sE爛花絨料子,紋樣是羽毛,斜裁的魚尾裙擺蓋在腳背。
除了白sE,她身上便是紅sE。嘴唇涂著口紅,餐間補(bǔ)了兩次,從明紅變成暗紅。她的皮膚也微微泛紅,尤其是耳垂,曖昧地爬上粉紅。先前他們走去柜臺(tái)結(jié)賬,趁著走廊無人,文越霖偷偷攬住她親吻,幾乎將她抱得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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