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飛羽情緒高漲,緊接著是離別。
省橋梁的宣傳項目就此結(jié)束,她和成敘珍送走其他媒T,回臨時辦公室,慢吞吞收拾自己的物件。
雨仍在下。門框上方的銘牌被摘下來,成敘珍爬梯子,翹起銘牌四個角。英飛羽看著它揭落,雪白墻面g凈平整,延伸出一種哀愁的空蕩。
她盯著地面,無聲嘆了口氣,再抬頭,發(fā)現(xiàn)成敘珍似笑非笑看著她。
“去跟人告?zhèn)€別吧?”成敘珍提議。
英飛羽縮了縮目光,莫名忸怩,“跟誰?。俊?br>
成敘珍忍不住笑,徑直說出那個名字,“當然是跟文越霖啊。他幫了你這么大忙,臨走了不該打個招呼?”
英飛羽的臉倏然紅了,像一把火燎透白紙,她yu蓋彌彰地跟著笑,“是哦……應(yīng)該打個招呼?!?br>
既然如此,成敘珍光明正大攬著她胳膊,經(jīng)過長長的路途,來到文越霖辦公室門口。
她們還未敲門,那扇門突然從里面打開,文越霖面sE匆忙,趕著去哪兒似的,撞見英飛羽和成敘珍,腳步猛然泄了力,剎車般停下。
“英記者,你……”文越霖先喊她的名字,才念及另一個人,緊急補上,“成主任,你好?!?br>
“您有事要忙?”成敘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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